白线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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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4/8/23 16: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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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每个人都能把梦想照进现实,我不得不承认,命运的天平对我有些倾斜。而这种倾斜却是建立在我失去了太多太多的美好。

人生如梦。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句话,也是我最厌恶的一句话。

在我举行签售会的时候,很多记者还有读者朋友们给我拍照,并一次又一次的让我对着摄象头微笑的时候,我使劲把面部的肌肉往两边拉扯,结果样子格外难看。

我想我已经很久没有开心过了。

人有的时候经常认为自己在迷失,而从一个迷失中走出来之后,迎面而来的又是一个新的迷失,所以我觉得人是一种最累的动物。

既然没有开心可言,那所谓的成功是不是又是一个新一轮的迷失?

我糊涂了。但我不想知道答案。我只想说:

亲爱的,你还好吗?

1

下班后,我和小敏正在报社楼下等去开车的于华和张丽,周声的电话就打过来了问我晚上有没有时间陪他跟一个美女去吃饭。我说,你小子怎么那么浅薄啊,就知道拉我去给你当电灯泡。

其实并不是我不愿意当电灯泡,有跟美女共进晚餐又不用花钱的好事,我是最喜欢参与了。

周声是我大学同学,家里是炸油条的,我给他取外号叫油条周,周声坚决不同意说,油条周是他爸的外号。于是我又叫他油条小周,字数太多叫起来麻烦,最后我就直呼他傻逼。为了这个简单明了,而且男女通用的外号,我们俩没少斗了嘴。

挂上电话,小敏看了我一眼,然后用手拖了拖架在鼻子上的粉红色眼镜,什么也没有说,但是我能感受到她眼神里面的不满与失落。而我假装没看见。

这时于华和张丽纷纷开着车停在了我们俩旁边,并摇下窗户示意我们上车。

我说,老大们对不住了,我一哥们正和媳妇在家打架呢,我得去制止家庭暴力,这不快奥运了吗,对咱北京影响多不好,所以不能跟你们去唱歌了。

于华说,你真行,每次和你出去玩的时候都夭折。

张丽不怀好意的说,你准是又去坑害无知小妹妹吧。

我说,那是当然了,有一美女正等我去解放她。

我说话的空,小敏上了于华的车并把车门关的格外响,吓了我一跳,没想到如此柔弱的她却有男爷们般的力量,看来她对我意见还真是不小。

其实我刚刚那样说就是故意说给小敏听的,我想气气她。再说我压根就不是太想跟他们三个去唱歌,主要原因是唱歌的目的不纯。整个报社都知道小敏喜欢我,张丽整天给我做思想工作说一个单位的谈恋爱很幸福。

可是于华和张丽也是两口子,却整天在办公室里日你奶奶日你娘的骂个不停,而且每一期的新报纸一拿到手,就成了他们打斗的武器。

我不喜欢小敏并不代表讨厌她,不讨厌的理由是她长相不丑,可以说属于小鸟依人型的姑娘,而我对姑娘没有特定的喜欢类型,只要好看的一律接纳,但是唯独对她不来电,可能是上辈子她不欠我吧,所以这辈子不用拿肉体偿还。张丽为此经常趁没人的时候夸我原来还有点良知,以前对她怎么不这样。弄的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

确定好不去唱歌之后,我把张丽从车里拽了出来,而且一口一个美女的叫着,说,你也知道我去泡妞,没车怎么成。

张丽是我们报社的美术编辑开辆白色雅阁,而他老公于华身为主编却开红色QQ,一看就知道她们家阴胜阳衰。我觉得张丽和于华挺做作的,每天都是各开各的车来上班。掌权者跟我这样的被管理者就是不一样。不过两口子开两辆车来上班对我还是有好处的,因为每次外边的姑娘们对我有点风吹草动,我就会把张丽的车借来去泡妞。

所以张丽经常说,她的车是我犯罪时的帮凶。

开车来到周声楼下看了看表7点,就给周声打了电话说我到了,你快给老子滚下来。

周声说,你先给老子滚上来,有东西给你。

周声的家位于万寿路的一个机关部门的家属区,由于该区建设有些年头,所以还保持着老北京第一批住房的特色,一共五层,没有电梯。周声家住三楼,如果再高几层,我肯定不上去,我觉得爬楼是人生中很悲哀的事情。足可以用电梯代替。而我大学时期相恋四年的女朋友林琳就是觉得我太没有上进心,因为我的一次荒淫事件,跟一个更荒淫无度的富家子弟跑了。

其实我也承认我确实没有什么上进心,上大学的时候别人都在泡妞学习两不误的时候,我只泡妞,所以在和林琳相处的四年里我所做过的对不起她的事数不胜数。

现在在这家报社工作了三年,工资比刚来的时候翻了一翻,但是没有存款。现在周声都有了自己的房子,虽说只有80平米,还要按揭,但是10万块钱的首付还是自己存的。而我还是只靠租房子度日。周声总说,谁让你把钱都花到女人身上了。我说,老子愿意,钱本来就是用来花的。

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还是有点难过,那可是我的血汗钱啊。粗略一算,这三年我花女人身上的钱足够在北京买一个三十平方的房子了,想想就肉疼,不过花的时候却觉得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狼是没少套,但是没一个长久的,所以到现在我还是孤家寡人,想想还真有点划不来,不过这只是想想而已,我却从来没有想过要改正。可能这就是我的人性吧。

我爬到三楼,门开着,一看就知道周声担心我踢他家的门故意先打开了。而我去他家从来不按门铃,说是给他省点儿电费。都是用脚踢,每次都能把对面住的一对老头老太太给踢出来。

进门后看到周声正在试衣服,就顺便说了句,你这雄样,就算穿上龙袍也是太监。

周声没反驳,抄起一罐啤酒对我砸了过来,被我接住打开喝了一口,然后开始打量他家有没有什么值得我顺走的东西。

大学毕业后我和林琳、周声我们三个人一起来北京闯荡。

刚来的时候,我们三个边摆地摊边找工作,三个月后我找到了现在的公共商报社做产经记者,一直做到现在,而他只是在一家小型个企做文案。

干了半年后,因为一个可恶的女人,于是决定考公务员。

但是又舍不得每个月三千多的工资,只好边工作边学习,一年后成功考上了中央部门的公务员。由于级别比较高,不免油水颇多,所以我经常来他家顺东西。

我看到茶几上放着一条中华烟,刚要拆开打算塞兜里几盒,就听到周声的声音从里屋传了出来:“别拆了,这是给你的。”

我说,就这么点,打发要饭的啊。

周声说,草。

我点上根烟坐在沙发上等周声一件一件的换衣服,最后用了半个小时终于选择好了穿哪件衣服——一件礼服。这是他半年前去法国的时候用公款在香榭丽舍大街买的,为此我表现出了极其不满,凭什么花公家的钱还那么小气,凭什么不给我也买一件。

不过我从来没有见周声对衣着那么讲究过,估计今天晚上见的姑娘肯定姿色不一般。于是问周声到底是哪个尼姑庵的道姐。

周声对着镜子整了整衣领,又扭动了一下肥胖的身躯说,妈的,问那么多干嘛,别忘了到时候使劲夸我就行。

2

翌日。骄阳四射。

我到报社的时候已经是中午11点,刚坐到电脑前小敏就给我送来一杯水说,我已经帮你打过卡了。

小敏是个好姑娘,我举双手承认,而且善解人意,每天都帮我打卡,所以在她的善良和热心的推动下,我每天都迟到。帮我堕落,小敏对此总是不遗余力。

刚打开电脑,正准备写新闻稿的时候,张丽用飞鸽给我发来一条信息,“邵一明,限你三秒种来到我面前!!!”我一看这阵势就觉得事情不妙,看来被她发现了。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昨天晚上吃饭回来,在一个胡同口她的车被一辆奥拓刮了一下,然后被我和周声一阵恐吓,对方当场给了五百块钱的修车费。最后车也没修就连夜给张丽送家去了,当然钱也没给。

我当时想晚上她肯定不会饶着车转悠,所以第二天发现有刮痕我也不承认是我干的,停车场那么多车位,谁知道谁干的。

我对张丽看似有点不仗义,我却不这么认为,怎么说我们也做过露水夫妻。

记得我比张丽早来报社一年,当时她刚毕业,又年轻又漂亮,而我天生对漂亮的姑娘缺乏免疫力,所以我经常在飞鸽上勾她,最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深夜,她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她家。

事后我才知道她青梅竹马的男朋友跟一个富婆跑了,而她决定也找个有钱人嫁了。不过她并没有前男友幸运,找了几个人,都是徒有其表的穷光蛋,心灰意冷下决定找个老实的男人。就这样找了我们报社刚刚离异的四十岁的主编于华。

我和张丽只是一次性买卖,从此再也没有越过线。主要是我害怕于华的权利,虽然他脾气好,但是再温顺的老虎也比猫厉害。

我来到美编室,只有张丽自己在,进去后,张丽朝门外看了看才把门关上,鬼鬼祟祟、神神秘秘的。我心想我只是把你的车刮了一下,不至于把我弄死在美编室吧。

张丽阴沉着脸掐着腰说,你说老李是不是东西?

我一听不是关于车的事,顿时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桌子上说,他就是一老混蛋,要不是看他年龄大了我早就揍他了。

老李是报社的副主编,40多岁,据说跟社长是小学同学,借助这种他个人觉得跟领导属于非同一般的关系,在报社飞扬跋扈、一手遮天。除了社长和主编没有被他训斥过之外,其余人员无一幸免。因此他在报社混的就跟狗屎一样,同事们都惟恐踩一脚,不敢跟他接近(除张强不怎么认为外)。

由于于华在同事面前经常表现出“以德服人”的样子,整日嘻嘻哈哈和同事打成一片,所以更加添加了老李的嚣张气焰,整天和他的狗腿子张强密谋如何把于华弄走,他当主编。

所以造成了我们报社有两个帮派,本来张强跟我都是于华这一帮的,结果他喜欢上了小敏,而小敏却喜欢我,一气之下投奔了老李,帮老李出了很多经典的馊主意,大家都心知肚明,却始终没有撕破脸面。

我知道这次老李肯定又找麻烦了,于是问张丽到底怎么回事。

张丽说,这一周的版面眼看就要出样了,老李非说图片不行,修改了几次他还是不满意,印刷厂还等着印呢!

我说,你给你老公说啊,只要他同意不用管老李愿不愿意。

张丽说,我说了,他说听老李的,那个窝囊废,每次都被别人欺负到门上了他却连一个屁都不敢放。

张丽边说边气的跺脚。其实张丽和于华整日在报社吵架就是因为老李每次找茬的时候,于华从不管。

我说,要不这样,你按上期报纸的版面设计引用到这一期上,这样他不能说什么了,因为上周报纸的图画是他审核的。

张丽说,这样行吗?上周的稿子和这周的不一样啊。

我说,没事,准行,因为这周的稿子和上周的稿子每一版的篇幅是一样的,字数也差不多,发版最要紧,听我的还是按照上周的版面设计。

3

我从美编室走出来后,周声的电话打了过来说,昨天一起吃饭的姑娘刚才给我打电话要你的电话,要是她打电话给你,你给我把裤腰带系紧点。

我说,要是她裤腰带没系紧我可把持不住。

打着电话从小敏办公桌前走过,看到张强正在孜孜不倦的站在小敏旁边献殷勤。

我很纳闷,张强怎么就泡不走小敏呢?又一想,这不怪他,怪他爹妈没把他生好,天生一张叛徒脸。哪个良家妇女会喜欢?!

我从小就鄙视叛徒,上大学的时候,我和周声还有一个同学一起偷看女生洗澡,被老师发现,我和周声跑了,那个同学被抓后为了减轻自己的罪行,二话不说先把我和周声招了出来。我们被拉到保卫处教育了两小时,出门后就把那个同学给痛打了一顿。

其实我也一直想揍张强,可是在一个报社工作抬头不见低头见,闹的太僵不好看,不过时机成熟了我也不会手软,为了迎接这个振奋人心的一天,我特意每天坚持做20个俯卧撑,来增加肱二头肌的力量,好动手的时候一击即中,打他个人仰马翻。

回到办公桌上正要喝水,电话来了,是个陌生号码,我以为是哪家企业想要给我这个小报记者透露点什么新闻,于是必恭必敬的说,你好。

“你还挺有礼貌,”是个姑娘的声音,“昨天吃饭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有那么高的素质啊!”

我说,我草,怎么是你啊?

她说,怎么就不能是我,你麻利点出来,我正在你们报社楼下。

我说,有什么事吗?

她说,有急事,赶紧给我丫下来。

挂上电话,我拿着手头的稿件来到小敏旁边,对她说,帮我把这篇稿子整理一下。小敏接过稿子什么也没说,而一直站在旁边的张强很不服气的看了我一眼,我也给他一个很不屑的眼神。

然后就往门口走去,就听到身后张强对小敏说,他哪里好,值得你这样对他。小敏说,他对我怎么样是我自己的事,你快回去吧,我要工作了。

自从小敏来到报社一年多来,我没少麻烦她,有时候我忙于泡妞,工作完成的不及时都会让她代理加工。她从来没有抱怨过,而且每次都完成的非常好,让我心里多少有些亏欠,让我更内疚的是,那么好的姑娘因为我就这么一直耽误着,真是罪过。

刚才给我打电话的姑娘叫伊菲,是昨天周声叫我陪他去吃饭的那个姑娘。我知道她给周声要我的电话之后肯定会打过来,不过没想到那么快,不知道她有什么事,就算不是什么好事我也得去,说不出为什么,可能是她太漂亮了吧。男人终归是男人!

昨天晚上周声把请客的地点选择在了阜成门外大街的曼哈顿西餐扒房,我没来过,因为听说吃一顿饭的花费可以包养一个姿色偏上的女大学生一个月。

当时我和周声来到之后,伊菲还没有来,周声就一直嘱咐我,千万别忘了夸他。我心想这次见的姑娘绝对不是一般人,要不然周声怎么会三番两次叮嘱,而且着装比见未来岳父岳母都隆重,再加上选择在那么贵的消费场所见面,弄的我心里也七上八下的,一直猜想是不是哪个女明星啊。

其实这小子自从摇身一变成为中央公务员后,没少跟一些地方官员、商界精英、娱乐圈出名的和不出名的人物吃饭。

周声美起名曰的跟我说这是上流社会群体之间的会晤。

我说那你跟娱乐圈里的不知名的女演员会晤之后,她们也以身相许过吗?

周声说,我的资格还达不到,得过两年。从话语中我感觉他对此充满了无限渴望,而我更是垂涎欲滴。

记得几个月前,周声应北京地产圈的一个富二代的邀在昆仑饭店胡吃海塞,中间,富二代打了个电话,片刻后,大名鼎鼎的女明星周某风尘仆仆赶来,坐下后就用夹着香烟的右手开始敬酒,一杯接一杯的,格外的生猛,嘴里的言语也一个接一个的,像妈的、装丫挺……说的如此娴熟和自然,真是跟荧幕上扮演的可爱姑娘、贤良淑女大相径庭。

不过更证实了周某确实是个好演员,性格差异那么大都能把角色塑造的惟妙惟肖。

饭后,富二代问周声愿不愿意跟周某增加一下感情。周声连连点头,富二代说,那吃完饭你们俩可以找个地方单独聊聊。

周声一想今天出门身上只带了三百多块钱,按照这个女明星的标准开房都不够,只好含恨拒绝说他今天还有事,改天再约。从此也再也没约到过。

事后周声把这场美丽的邂逅告诉我之后,我气的满地跺脚,并用手戳着他的鼻子说,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哪怕是破产也得全力支持你把事办了。周声说,是你自己对人家有想法吧。

我和周声在曼哈顿西餐扒房叫了两杯咖啡,感受轻音乐带来的听觉享受的同时,并不忘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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